“嘶~”手上被烫的地方突然被他握住,安栀疼的龇牙咧嘴。

“怎么了。”夏深抬起她的手,一看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水泡。“你个傻子。”

夏深心里一疼,以后决定坚决不准她再进厨房。

找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将她手上的水泡挑破,安栀疼的龇牙咧嘴,好几次都想将手抽出去,可是死死的被夏深握住,她无处可逃。

倏的俯身吻上她的唇,但只是轻轻一点,便很快离开,“还疼吗?”

安栀惊的满脸通红,“以为自己的吻能治百病啊。”

从他的怀里坐起来,看着自己被他裹成粽子一样的手,安栀有点想笑,“包成这样我怎么上班。”

“不用上班,我养你啊。”安氏是怎么样的局面他很清楚,回到安氏就像是羊入虎口,那群老狐狸就想着怎么将她吃干抹净呢。

安栀摇了摇头,“我四肢健全,还不需要你养。你们HR对意林的竞标感不感兴趣啊?”

“看来送饼干不是为了求我原谅,打探军情才是主要目的啊,安副总。那这饼干我可不敢再吃了。”夏深将手中的饼干盖上,玩味的看向安栀。

安栀连忙将饼干夺过来,拿起一块塞进他的嘴里,“别啊,夏总,我这不是刚刚坐上副总的位置嘛,我可不得为安氏做点什么吗,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取得夏总的原谅。”

被塞了满嘴的饼干,夏深不得不将那苦涩的饼干咽下,“意林的标的可是上百亿的项目,这块肉有多肥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多少人为了这个标的抢破了脑袋,你们安氏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拿下了这个标你们也咽不下。”

这话倒是说得一点都没错,以现在安氏的资金状况先不说拿不拿的下标了,就算拿下了还真的吞不下。

“可是我都立军令状了,要是拿不下我所有的股份都没了。”安栀撇了嘴说道,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悔,之前怎么就那么冲动呢,立下这样的军令状,安方宇就等着看她的好戏呢。

“股份没了就来HR,我很欢迎。你要是喜欢副总这个职位呢,我们HR也可以给你。”夏深轻笑。

安栀瞪了一眼他,气的直跺脚,“哼,意林的标一定是我们安氏的。谁稀罕当你们HR的副总。”

安栀独自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脚下踢着一块小石头,显然她已经将它当成了不要脸的某人,“哼,就知道说风凉话。”

现在如果想要拿下意林的标的首先要做的是就是解决安氏的资金问题,安栀已经约好了银行的行长跟经理在晚上见面,为了谈给安氏贷款的事。

她没有将事情告诉林天泽,银行的行长跟她父亲有点交情,愿意见她一面,要是不成功就对他说了,省的他白开心一场。

因为堵车,已经离约定的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安栀独自一人前往酒店见面,她深吸一口气,将门推开。

“对不起,费叔叔,路上堵车来晚了。”安栀鞠躬道歉,这样的场合迟到确实该道歉,现在的安氏基本已经没有银行愿意贷款了,要是因为迟到将这最后一丝希望都打破的话,她真的会后悔死。

费山河坐在座位上打量着安栀,“安副总,既然迟到了就自罚三杯吧。”

安栀凝了凝眉,但还是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她有求于他,“该罚,”

手刚刚端起桌上的杯子,坐在一旁的银行经理王岐将她的手压下,“既然是罚就有罚的态度,这么小个杯子糊弄谁呢?”

“换大杯。”安栀回头吩咐站在一旁的服务生。

三杯白酒下肚,肚子里没有垫一点食物,胃被烧的火辣辣的疼,仰头喝尽之后,安栀将杯子倒满,“这杯酒,我敬费叔叔,在安氏这个时候还愿意伸出援手。”

一头饮尽,安栀低头见费山河连手都没有抬一下。“费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费叔叔年纪大了,喝不了酒。”费山河将桌前的酒往前面一推,笑道。

他们银行确实是一家小银行规模不大,以前他们巴结安氏的时候,安氏可从没给过他们好脸色,今天这顿饭他只不过是想来羞辱一下她,丝毫没有想要贷款给他们的意思。

安栀咬了咬牙,银行贷款对于安氏来说太重要了,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不管对方怎么样羞辱她,她都会咬牙坚持,“没事,费叔叔,你喝茶就行。”

白岐扬了扬手,服务员顺势将准备好的酒都放在安栀的面前,红的、白的、洋的,整整放了一桌子,“安副总既然这么能喝,那就让我们看看安副总的诚意,将这些全喝了,我们就考虑是否放款。”

安栀一怔,这么多酒,喝下去恐怕真的会出人命,到这时候她怎么还看不出来对方就是想羞辱她并没有给安氏贷款的意思,“既然你们没有给我们贷款的意思,又何必一直耍我。”

话被挑明,费山河也就不再继续装了,“以前我巴结你们安氏的时候你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么现在安氏有难了就想着让我帮忙?”

白酒的后劲上来,安栀甩了甩头,“之前你和我爸爸之前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爸爸有我爸爸不用你们的理由。既然合作谈不成,那费叔叔我就先走了。”

安栀的酒量很差,她扶着椅子,拿起旁边的包就想要离开,白岐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她的面前。

“安副总,来了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走了。酒不喝也没关系,我看你这脸蛋身材倒是不错,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说上几句好话。”白岐赤luoluo的眼光打量着安栀。

安栀被她盯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呸,就凭你,提鞋你都不配。”

吐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满满的一杯酒尽数倒在了她的头上,“安氏都已经走到这步田地了,你还敢跟我狂?”

“将你的脏手拿开。”安栀将胡乱的将脸上的酒擦干净,她怎么这么傻,还真的以为会有银行愿意给她贷款。

“够辣,是我喜欢的。”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旁边的服务员见势早已躲了出去。

安栀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恶心。“滚开。”

可是他哪里会顾她的挣扎,他抬眼看向费山河见他没有喊停的意思,更是猖狂,抬手将她胸前的衣服撕去。

衣服被骤然撕去,胸前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带着丝丝的凉意,她绝望的想要伸手去拦,可是她的双手已被他禁锢,“夏深救我。”

“啪~”门被人一脚被踢开。

夏深阴沉着脸就如地狱的修罗,他阴鸷的眼扫过白岐,眼里起了杀意,还没等白岐反应过来,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顾清风站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上一次见二哥这副模样的时候还是很久之前了,这小子自求多福吧。

安栀揉了揉眼睛,难道自己这么一喊就把他给喊出来了还是看错了?她一晃神的时间,身子就被他的西装裹住。“谁叫你在外面喝酒的?”

身上传来他熟悉的味道,她才放松警惕,那根绷着的弦一旦松开,剩下的仅是酒意,她抬手摸上他的脸,“唔~这个帅哥长得真好看,跟我家夏深一样好看。”

他惩罚似的大手往她屁股上一拍,打横将她抱起,“顾清风,剩下的交给你了,碰过她的手都给我剁了。”

白岐一听到吓的从地上爬了过来紧紧抱住顾清风的大腿,“顾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去,求求你放过我。”

顾清风嫌弃的将腿收回,“惹谁不好,你偏去惹她,这下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咯。”

白岐被吓得一颤,抬手就指向一旁的费山河,“是他,是他指使我的。跟我没关系。”

“我就让你灌她酒了我可没叫你撕她衣服,你个臭不要脸的。”费山河没想到这白岐这么没用,就这么把他给供出来了,立马上前就踹了他几脚。

“妈的,是谁敢碰老娘的女人。”聂一一从洗手间出来便撞到夏深抱着安栀离开,她气的立马跑来这边。

顾清风指了指地上的两人,“聂一一你能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

“我哪里不女人了,我最好的闺蜜受欺负了,我还不能帮她出气了?”聂一一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白岐的手上。

疼的白岐哇哇直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顾清风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他们呢?”聂一一思考了一下,打他们一顿再将他们送进牢里关上十年八年的都不解气。

顾清风摇了摇头,“二哥说,将他手剁了。”

“剁手多血腥啊。不好不好。”忽然灵光一闪,“顾清风你去找点chun药来,然后叫几个女人,他不是喜欢这种事吗?那就让他搞上三天三夜。”

顾清风差点没吐血,“我靠,你这人还算女人嘛?这样的办法你也想的出来?”

“我错了不要啊。”白岐抱住聂一一的腿,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拼命求饶。搞上三天三夜,那他还有命吗?

顾清风低头瞥向抱住聂一一的手,一脚将他踹开,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没把他的内脏给踢出来,“谁让你抱她的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