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乍破,顾忍撑着浑身疼痛的身体坐起身来,他身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一些小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他艰难的起身,扶着墙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冲洗着身体。

脚下,一片鲜红浮着热气的半透明水流缓缓流入下水口,他把身体上干涸的血迹清洗干净,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披着浴巾,艰难的往客厅走。

他拎起那个医药箱,半瘫在沙发上,开始给自己上药包扎。

这种疼痛并不陌生,甚至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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