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隔着细微的电流声音,一个带着几分稚嫩和撒娇的声音响起,声音中满是委屈。

成远眼眶红透,泪意蔓延,然而此刻在顾雪重面前,他并不想展露出自己这样脆弱的一面。

可是那声音太清甜,是他多年来想听到却一直不敢听的,是他这些年苟延残喘活着的唯一意义,在他将要与世长辞的前夕,所有一重重击打着他的心脏,把所有坚硬的壳全都敲碎了,只剩下最脆弱稚嫩的内里,不堪一击。

将近十......